民国监狱史史料述要  
 
赵晓耕

  近代监狱制度是清末民初法律西化的产物,这主要取决于两个社会现实,一是清末民初"模范监狱"与"新式监狱"的出现,二是清末变法过程中对西方与日本监狱学与狱政管理制度的引进与仿效。因之,这一时期开始出现监狱学著述。随着清末的"监狱律草案"及以后民国北京政府和南京国民政府有关监狱法规的制定与颁行,监狱学方面的著作与法规解释汇编类书籍,遂日渐增多。从所存民国时期监狱史料所涉内容来看,可大致分为四部分:
  

   一、有关监狱法规汇编类史料


   首先是民国历届中央政府编纂的各类法规汇编,如民国元年(1912)北京政府印铸局所编《法令全书》,其中的"司法"部分涉及有关监狱法规。是书直至1912年,每年约4期刊出,续增入新颁法规。另有1917年编成的《法令辑览》10册,以及1919年和1920年编成的《法令辑览续编》共7册,其中"司法"类涉及有关监狱法规。1928年~1963年南京国民政府法制局编成的《国民政府现行法规》,其中"司法"类包括此时期的监狱法规。从1929年到1947年,国民政府文官处每年一辑,编成《国民政府法规汇编》,先后共编成10辑19编。其中的监狱法规仍收入"司法"类。此外尚有国民政府立法院编译处所编《中华民国法规汇编》。
  其次是各地方政府所编纂的法规汇编,如山西省政府所编《现行法令汇编》等,也载有部分狱政法规。
  第三是书馆、学社和私人编辑的各类法令汇编。如上海自由社编《中华民国临时政府新法令》(1912年)60册;续接出版的商务书馆校订的《中华民国新法令》(1914年~1918年)34册;商务印书馆编译所编《中华民国法令大全》(1913年);中华法政学社编《(新编)中华现行法令汇纂》等。其中均有监狱法规辑人。1920年以后各类法规汇编多称为"六法全书",其中监狱法规多归入司法行政类或刑事诉讼法类。
  前述各种法规汇编,监狱法规仅为中间一部或一少部分,且各种汇编中彼此难免重复。下述几种则是专门的监狱法规汇编。
  1、王元增编《狱务类编》,1913年10月初版,收集了当时能行全国的监狱规则、命令、草案等。
  2、民国北京政府司法部监狱司编辑的《监狱法令》,1916年5月出版。所辑法令70多种,如《监狱规则》(1913年)103条、《监狱处务规则》(1913年)30条、《监狱看守服务规则》(1913年)149条等,所收法规止于1916年4月以前。另有《监狱作业规则》,1920年7月出版。
  3、孙雄辑录的《狱务大全》1935年9月商务印书馆初版。该书除第5、6两编为非监狱法内容外,其他各编均属规范性内容。其中第1~3编辑录的是有关监所法规及与监所有密切关系的法令,难懂之处有释义;第4编选录各监所、法院及其他机关对狱务有价值的公文材料;第7编为簿册用纸格式。后附各省新监一览表及监狱法草案、看守所法草案。
  4、京师第一监狱编,民国初年版的《看守须知》。内容有《官吏服务令》、《监狱规则》、《京师第一监狱看守服务细则》等。
  5、浙江高等法院编《监所法令辑要》,收录了有关监狱和看守所法规法令。
  上述史料对研究民国时期的监狱制度立法无疑有较高的价值。


  二、有关监狱法讲义著作类史料


   1、王元增编著的《监狱规则讲义》,是书所涉内容始自清光绪三十四年(1908)京师法律学堂设监狱专修科;民国元年十一月(1912)京师模范监狱开办;民国二年颁布监狱图式与监狱规则。记述上或直录原文或节取大意加以说明。书后附有日本小河民所拟"监狱律草案"。
  2、芮佳瑞编《监狱工厂管理法》,1934年6月商务印书馆出版。是书为其时"新时代法学丛书"之一。全书共17章,第1章总论概述监狱工厂的目的、管理意义及效率;其后各章分别对监狱工厂的建筑、设备、组织制度、作业方法、生活管理等项内容加以具体介绍。书末附有关监狱工厂法令。另有《监狱法论》亦为该套丛书之一。全书分5编,论述监狱及监狱法的定义,监狱法的要素,中外监狱的管辖、人犯的监禁、戒护与管理等方面的内容。书中列有表格等资料性内容。是书共354面,是有关法规注释类著述中具代表性的一部。
  3、周子益编著《监狱法进义》,民国30年代重庆中央警官学校出版。作为该校讲义。讲义内容分监狱与监狱法、监狱机构、监狱制度、监狱业务4篇,讲述法定义、沿革,介绍各有关制度、业务内容,并加以古今中外比较的叙述。
  4、"监狱管理法讲义"是当时浙江高等警监学校、全浙监狱专门学校所用,由陈金度讲述,分泛论9章,本论5章。
  5、徐正逵著《监狱法》,是书内容分绪论、监狱律(131条)两编。书末附日本监狱法施行细则。
  前述史料均侧重于对现行法规的解说及评价,兼及与外国监狱法规的比较,反映出时人对现行监狱法的理解与认识。


  三、有关监狱学著述的史料


   从理论层次上讲,这一部分史料对研究最具价值,由前两类史料提供给后人的"有什么"、"是什么"的内容,讲到了"为什么"与"应当是什么"这一更高的主观价值判断的层次,其中许多的具体内容与主观评价对于我们从事今天的研究与立法、执法工作,有着更为直观的借鉴价值。
  按其内容又可细分为如下几类:
  1、监狱学类的著作
   (1)熊元翰编《监狱学(附监狱律)》,1911年5月北京"安徽法学社"初版,1913年曾再版。该书分总论、犯罪、刑罚3编。所附监狱律为草案,共241条。封面题:京题师法律学堂笔记。
  (2)王毓炳编《监狱学表解》,1913年上海科学收局出版。是书以表解体例分15章叙述监狱学的有关内容。
  (3)王元增著《监狱学》,1924年4月北京初版。1927年10月北京朝阳大学新版。该书共13章,分为监狱的沿革,万国监狱会议、犯罪、刑罚、执行自由刑的方法,刑责无能力者、犯罪的预防、监狱构造法、监狱管理法、监狱监督权及监狱会计、统计、感化教育等。
  (4)郑爰诹编著《监狱学概要》,1929年4月上海世界书局出版。该书以问体形式分10章讲述监狱的定义、执行自由刑的方法、监狱的建筑、管理、监督权、统计、教育等内容。
  (5)徐朗容编著《监狱学纳要》,1929年5月上海法学社初版,上海广益书局发行,该书分监狱史、各国监狱、万国监狱会议、监狱组织、预防犯罪方法、监狱管理等共16章。
  (6)赵琛编著《监狱学》,1931年10月上海法学编译社初版,1932年9月再版,到1937年4月已出第6版,该书是民国时期监狱学著作中影响较广的一部。全书分绪论、监狱与监狱学、监狱史及监狱学史、犯罪与刑罚、监狱之主体与客体、监狱之制度、犯罪之预防、监狱构造法共8编。该书不同于以往监狱学著作的特点在于重在讨论监狱本身的一般原理与原则,而对各种实务,书中概未涉及。该书是民国时期所见不多的监狱学理论性著作中有代表性的一部,反映了当时监狱学研究的理论水平。
  (7)芮佳瑞编著《监狱制度论》,1934年上海商务印书馆初版,是其时"新时代法学丛书"之一种。全书共4编,第1编总论,概述监狱制度定义、种类及演进;第2编各论,分别论述监狱的杂居制、分房制、阶级制、自治制、不定刑期制、家庭制、军队制及学校制;第3编结论,分别叙述丹麦、瑞士、比利时、意、英、德、美、日等12个国家监狱制度状况及中国狱制史;第4编附录,收入司法行政部改良狱政方案等3种。是书第2编各论,对后人了解民国时期监狱制度研究的状况颇有价值。
  (8)康焕栋著《监狱学要义》,1934年9月上海法学书局出版。该书分绪论、监狱的定义、监狱的种类、监狱的历史、犯罪及犯罪者、刑罚、行刑制度、监狱构造法、监狱官任用法、看守训练法共10章,书末附现行《监狱规则》。
  (9)李剑华著《监狱学》,1936年10月上海中华书局初版。全书分12章,介绍监狱及监狱学,中国监狱状况、种类、制度、构造、组织、管理等内容,附录收有与监狱学相关的各种资料。
  (10)孙雄编著《监狱学》,1936年12月上海商务印书馆初版。全书共6编,第1编监狱学通论,叙述监狱学的概念、监狱的性质、中外监狱的沿革及中国监狱的改良经过等。其后各编间分别讲述监狱制度、构造、教育,以及历次国际监狱会议的议案等。书末附有引用的参考资料目录。该书对清末民初监狱改良有较详细的论述。
  2、监狱学类的讲义、教程主要有重庆宪兵学校和中央训练团编印出版的《监狱学》及《监狱学教程》等。如重庆宪兵学校审编,1939年~1942年多次再版的《监狱学教程》,全收12章,分监狱与监狱学,监狱种类、制度、组织、管理、出狱人保护等内容。书末附有《监狱规则》、《国际刑法会修正囚犯待遇最低标准规则》等。
  此外还有各类法政学院、各类警官学校等法律院校编著的各种《监狱学讲义》。如上海法政学杜灵俊编《监狱学讲义》、绍兴法政学堂蒋士杰著《监狱学精义》、浙江高等警监学校施行译著《监狱学》等。
  与监狱学类的著作相比,这些讲义、教程更多的是对现实监狱制度的解说,而较少理论性论述。从一个侧面可以了解民国时期狱政人员的专业素质和政教育的发展状况。对研究民国时期狱政实际执行状况有参考价值。
  3、与监狱学有关的一些著述
   (1)胡起鹏编著《监狱卫生概要》,1935年11月上海商务印书馆初版,该书是作者依据管理监狱的经验,并参照欧美各国监狱卫生状况及国内情况编著的。全书分6章,包括卫生设施、饮食、秩序等方面的内容。是书为民国时期专门论述监狱卫生仅见的著作之一。
  (2)金兆銮、黄庆澜编著《感化录》,1923年12月上海商务印书馆妆版。该书所收为监狱教育资料,分为上卷感化法规、监狱宣传记略和下卷劝戒性文章或择录。
  (3)陆人骥著《感化教育》,1934年2月上海商务印书馆初版。该书共6章,包括感化教育的定义、范围,感化教育发展的原因、历史,以及各国感化教育的状况与实施等。著者在书中提出感化教育的方法有二;一是家庭感化;二是集合感化,即将不良儿童集合于公立或私立的感化机关中,施以感化教育。该书是民国时期仅见的几部专门论述感化教育的著作之一。
  这部分史料较之前两部分监狱学著作与讲义,则更加专门化,由此可以看出民国时期监狱学研究的深入程度。监狱卫生与监狱感化教育可视作广义监狱学的分支。既使在今天对这方面的研究仍有待深入,而这种研究对今天促进文明监狱的建设,自当是不无裨益的。这方面的史料理应为我们今天的研究者所重视。
  

   四、有关民国时期教育局记述监狱的著作史料


   这部分史料又可分为三部分:
  1、就一般监狱问题所作的论述
   (1)朱紫垣编《中国新旧监狱比较录》,1916年10月北京初版。该书将北洋政府北京监狱的各种制度、管理、设置等与京外未经改良的旧监狱之设置、制度、管理等进行比较。是了解民国初年全国主要监狱状况的重要参考资料。
  (2)汪励吾著《由监狱实验说到监狱改良》,1935年1月上海析时代书局出版。该书作者曾一度被入狱。经狱中生活后,写本书提倡改良监狱。全书共24章,颇具记实性。
  (3)杨兆龙讲《司法与监狱之改良及管理》,1937年庐山暑期训练警政组编辑出版。该书分2章,概论司法及监狱、看守所以外的司法制度弊病,改革方案;指出监狱之缺点和改良措施等。
  (4)行政院新闻局编《监狱改良》,1947年8月南京出版。该书概述清末至1947年6月监狱改良史,监犯管理、生活等。有价值的是书中各种统计材料。
  (5)国民政府主计处统计局编《人监人犯统计》,1937年南京出版。该书所收内容是1935年7月~1936年11月的入监人犯数字。结合《监狱改良》一书。可大致了解民国南京国民政府在抗战全面爆发前的在押人犯比例,对研究这一时期的监狱狱政与社会犯罪状况有一定参考价值。
  (6)司法部监狱司编《监狱出品陈列处成立始末记》,1921年出版。书中介绍该处成立前后概况,并附照片、呈文、出品数目表、收支清单等。1920年出版《两次监狱出品展览会图表(1915~1919)》,收录各地监狱人犯手工业制品展览图片,并有英文说明。这两部书对了解研究民国初年监狱工厂状况有一定参考价值。
  2、全国地方监狱记述性史料
   (1)王元增编《北京监狱纪实》,1913年7月由"北京监狱"出版。其后又于1925年10月再版。该书介绍"京师模范监狱"的缘起,即清宣统元年(1910)十一月十五奏设,次年四月始于北京右安门内自新路(民国初年地名)筹建。民国元年(1912)5月28日司法部派员验收,改称"北京监狱"。书中还对收监、戒护、给养、卫生、释放等人犯管理制度作了叙述。其后王元增又编成《京师第一监狱报告》于1915年2月京师第一监狱出版。该书于1917年7月和1925年10月两次再版,记述了1914年10月"北京狱政"改称"京师第一监狱"隶属司法部的经过。书中内容包括职员、经费、制度等监狱行政事项,以及人犯管理事项。附有犯人作业及生活照片多幅。1916年1月京师第一监狱又出版了一本王元增所编《京师第一监狱作业实务汇编》。书中收录有关该监狱人犯劳动作业的管理规程、表册、制度等内容。
  (2)梁锦汉编《京师第二监狱报告书》,1919年12月京师第二监狱出版。该书记述了该监狱原系"宛平监狱",1914年10月改为此名,地处北京德胜门外功德林旧址。全书分10编,介绍概况、组织及管理。附照片多幅。所取内容时限为1913年12月至1918年12月。编者为该监狱典狱长。另有《河北第一监狱一览》,1929年由河北第一监狱出版。该书介绍了"京师第一监狱"1928年更名为"河北第一监狱",隶属河北高等法院等情况。
  (3)李竹勋编《京师第二监狱报告》,1923年12月京师第二监狱出版。书中介绍该监狱及管理制度,所涉内容从1921年6月至1923年12月。作者为该监狱典狱长。
  (4)严景耀著《北平监狱教诲与教育》,1930年6月燕京大学社会学系初版。是书在民国时期是理论性较强的一部书。全书内容以研究监狱教育的目的、历史、方法等为主。
  (5)河北第二监狱编《河北第二监狱纪要》,1933年北平出版。书中详细记述了监狱的管理制度及概况等内容。
  (6)吴峙元编《北平河北第一监狱报告书》,1936年8月河北第一监狱出版。书中所涉内容以1935年为限,介绍该监狱沿革、构造、职员组织、人犯定额及管理教育等。作者还编有《河北第四监狱报告书》,1934年5有保定河北第四监狱出版。摘要记述该监狱1930年6月间筹办至1933年12月的各项工作情况。
  (7)周占元编《北京第一监狱报告(1940年度)》,1941年4月北京第一监狱第三科出版。书中介绍了伪华北临时政府接管"河北第一监狱"改称"北京第一监狱"的经过,该书是监狱1940年工作报告,内容包括简介、各种报表、工作情况等。
  (8)朱深编《京外改良各监狱报告录要》1919年3月北京司法部监狱司出版。该书对民国初年经过改革的北洋政府监狱作了介绍。在当时30多处监狱中有详细报告扔共有13处,分别是京师第一、二、三监狱及直隶、奉天、吉林、山东、山西、江苏、安徽、江西、浙江、湖北十省的第一监狱。书中对上列13个监狱的报告摘要汇编,凡监狱名称、位置、建筑、沿革,以及内容组织、犯人活动、管理等均详加说明,并附平面图及各种照片。是书对研究民国初年监狱中外颇具参考价值。
  (9)乌立本编《江西第一监狱纪实》,1917年出版。该监狱曾称"江西全省模范监狱"、"南昌监狱",1917年3月改此名。书中介绍了该监狱建筑、设备、组织及业务概况。该书编者为该监狱典狱长。
  (10)孙雄编《江苏第四监狱工作报告》,1933年5月南通江苏第四监狱初版。该书是1930年9月至12月监狱工作报告。内容包括概况、管理、卫生、教育、假释等方面。编者为该监狱典狱长。作者的另一部书是《江苏上海第二特区监狱三年来工作报告》,1937年上海第二特区监狱出版。书中涉及对该监狱的收回与成立经过,监狱组织与处务规程,管理、戒护、执行人犯、作业教育等内容。
  (11)汪龙著《江苏第一监狱监犯调查之经过及其结果之分析》,1935年6月南京初版。该书为国民政府主计处统计局编。作者系该局科长。
  (12)司法行政部直辖第二监狱编《部辖二监试行累进制度的准备》,1937年上海出版。该书是上海第二监狱试行累进制度准备工作的报告。
  (13)苏萍生编《建筑电白县新监狱筹备经过》,1932年12月广东电白县政府出版。该书介绍筹建该监狱的情况,对了解民国时期新监狱的修建过程有一定参考价值。编者是广东省电白县县长。
  (14)邱炳奎编《青岛监狱报告(1941年度)》,1942年4月青岛即兴诚印刷局出版。书中介绍了监狱原系山东第六监狱,1939年11月伪政权接管后改此名,本书是1939年11月至1941年12月31日工作报告。内容包括狱务行政、管理、作业等。编者为典狱长。
  (15)福建军人监狱编《福建军人监狱之现状》,1936年5月福州出版。书中介绍该监办于1934年夏,由黄恺元任典狱长。书中内容包括概况、管教、各种照片、图表等。该书是仅见的民国时期记述军人监狱状况的史料之一。对研究其时特种监狱状况颇具参考价值。
  3、地方的反省院记述性史料
   (1)山西反省院编《山西反省院概况(二十二年度)》,1934年8月出版;《山西省反省院二十三年度院务概况》,1935年出版。书中所涉内容主要是工作报告,各种规程、表册等。
  (2)重庆市反省编《重庆市反省院四周年成绩报告表》,1935年3月重庆出版。该书有两个版本,书名一样。书中介绍该反省院1931年2月成立以来的概况及管理规则和各种图表。包括"重庆市反省院暂行条例"、"管理规则"、"训育计划纲要"等内容。
  (3)安徽反省院编《安徽反省院概览》,1935年安庆出版。书中主要内容包括概况及相关法规。
  (4)湖北反省院编《湖北反省院特刊》,1935年武昌出版。该书分论著、研究、笔记、宣言等内容。
  上述民国时期监狱史料,对研究清末以来我国监狱学、监狱法学、监狱史学均有较高的学术与资料价值。对这部分监狱史料的整理与研究将对中国监狱史学的研究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并为监狱学与监狱立法工作提供具体直接的历史性参照,从而为现实的监狱学研究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