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用汉字中的音训
常用汉字表中有音2187,训1900,合計4087。音训兼有的字有1168个,只有音的字有737个(649个字只有一种音读),只有训的字有40个(19个字只有一种训读)。
音训兼有 |
1168 |
60% |
音 |
737 |
37.9% 37.9% |
训 |
40 |
2.1% |
只有一种音读的汉字
亜(ア) 愛(アイ) 圧(アツ) 案(アン) 以(イ)、
医(イ) 委(イ) 威(イ) 胃(イ)
4
有两种音读的汉字
遺(イ ユイ) 益(エキ ヤク) 疫(エキ ヤク) 気(キ ケ)
客(キャク カク) 虚(キョ コ) 漁(ギョ リョウ)
①’只有一种训读的汉字
扱(あつかう) 芋(いも) 蚊(か) 貝(かい) 垣(かき) 潟(かた)
②’有两种训读的汉字
卸(おろす おろし) 掛(かける かかる かかり)
込(こむ こめる) 畝(せ うね)
汉字读法的多样性
常用汉字当中,字音总数为2187,除去40个训读字(只有训读的字),有音读的汉字为1945-40=1905个,这样势必有的汉字所拥有的音读超过一个。遂产生“同字异音”现象。原因有2。一个是汉字读音(字音)本身就有吴音、汉音、唐音和惯用音(进入日语的年代不同)。另外一个是在长期使用过程中发生诸如促音、连浊、连声、拨音等的改变。
常用汉字共有1900个字训,有训读的汉字为1945-737=1208个(其中的737字只有音读)。这样势必有的汉字所拥有的训读不只有一个。如此也产生了“同字异训”现象。原因来自汉字和日语固有词之间在词义上的不完全对等。如“角”就有“つの
かど”两个训。
日语中的汉字大部分兼有音训,有的多达10余种。
下:カ、ゲ、
した、しも、もと、さ-げる、さ-がる、くだ-る、くだ-す、くだ-さる、おろす、
お-りる
上:ジョウ、ショウ、
うえ、うわ、かみ、あ-げる、あ-がる、のぼ-る、のぼ-せる、のぼす
明:イ、ミョウ、
あ-かり、あか-るい、あか-るむ、あか-らむ、あき-らか、あ-ける、あく、あくる、
あ-かす
(2)异字同音
汉字字音相同而意义不同,叫做“异字同音”。由于在汉语中原来有差别(音韵上或声调上的)的词进入到日语后消失。
如读“ショウ”的有49个字,读“キ”的有35个字,如“カン”有以下字:
刊、完、官、寒、間、幹、感、勧、慣、漢、管、関、歓、館、観、干、甘、甲、汗、肝、巻、冠、看、勘、陥、貫、乾、患、換、喚、棺、閑、敢、堪、款、寛、憾、緩、環、還、簡、艦、艦(据《汉和辞典》)
(3)异字同训
用不同的汉字书写发音相同、意义不同的或相近的日语国有词语(和语词),叫做“异字同训”。
あつい 熱い、厚い
すみ 炭、墨
かう 買う、飼う
きる 着る、切る
はな 花、鼻
め 目、芽
以上在日语中就属于不同的词,通过汉字即可区别,但也有一些词义接近,不好区别。如:
かたい 堅い 固い 硬い
かわ 川 河
もと 元 基 本 下
こえる 超える 越える
はかる 図る 計る 測る 量る 諮る 謀る
这主要是因为,就这些字(词)来说,汉语词(汉字)的词义比较细微,日语和语词的词义分化程度不如汉字,表意上比较笼统。因此,如“はかる”所示,像“図、計、測、量、諮、謀”这些近义词成为区分具体语境下该词词义的一个视觉手段。但这些汉字的意义本来就比较接近,有的不好判断。
7,日本汉字的特殊性
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字音上的特殊性
汉字传到日本,经过长时间的演变,其发音逐渐被纳入、整合到日语的语音体系当中,其特点是:首先从语音上得到了简化,如“张、赵、朝→チョウ”;另外,由于汉字传入日本年代先后的不同,加之汉字读音本身在中国就有地区性差异,故造成日语汉字音的状况非常复杂,具体分为:吴音、汉音、唐宋音,另有一种叫“惯用音”。
字形上的特殊性
由于中日两国对汉字均有简化,而简化的方针方法却又不尽相同,所以情况比较复杂。一般说,日语汉字的结构大多复杂,如「傘」(伞)、「濃」(浓)、「厳」(严),但也有像「払」(拂)、「図」(图)、「桜」(樱)等反而是现代汉语的汉字笔划多。另外,像「包」(包)、「滑」(滑)、「港」(港)、「冊」(册)等外形看上去很像汉语汉字,但却有着微妙的区别
(三)字义上的特殊性
同字异训、异字同训的现象非常多见,可见从语义上看这两种语言是很难完全对应的。比如,如“生”的音有两个:“セイ ショウ”,但训有“いきる
いかす いける うむ うまれる はえる おう なま き”。从个别字来说,日本汉字的字义保留中国汉字古义的较多,特别是在字训当中,如“走”在古汉语中是“奔跑”(如“奔走相告”),现代日语中仍保留了这一原义(走(はし)る)。
日语中还有一类汉字的字义与汉语的固有义完全脱节,没有任何关联。这类字(及用法)被称为“国训”,是日本人按照独特的方式用汉字来对应其固有和语词的产物。如“調(しらべる)”、“儲(もう)ける”。国训和国字的产生是揭示日本汉字独特性的两个有力佐证。
(四)字的用法上的特殊性
如上所述,日语汉字的用法主要可以归纳为音、训两种,还有假借字(あて字)。日语假借字的包容范围很大,其中最基本的一类是音借假借字,也是狭义上的假借字。此外,还有包括“熟字训”在内的众多其他类别的假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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